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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福教授萨顿：头脑风暴真的没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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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科技

2014-07-16 09:30:04

昨天，我收到一名企业高管发来的邮件。他对我说，作为一位致力于证据管理的学者，我不应该再向学生们或者高管们讲授头脑风暴的技能，因为那是没有用的。很多人都说过这样的话。然而，这种说法其实是完全错误...

昨天，我收到一名企业高管发来的邮件。他对我说，作为一位致力于证据管理的学者，我不应该再向学生们或者高管们讲授头脑风暴的技能，因为那是没有用的。很多人都说过这样的话。然而，这种说法其实是完全错误的。我仔细研读了对方提供的证据、我自己的学术研究报告以及我对企业的多年研究，我认为他们所提出的那些试验并没有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信息，还是老一套的说辞。我认为头脑风暴是可以促进创新的，因为它对有创造能力的人和企业来说是肯定有益的。

支持我的读者知道，我每隔几年都会写一些关于这个话题的新书。只要还有人质疑头脑风暴的重要性和价值，我就不会停止写作。

我以前带过的博士生安迪哈加登（Andy Hargadon）和我一起花了3年的时间去研究头脑风暴是否是无用的这个问题。无需隐瞒，请注意我是斯坦福大学的一名教职员工和学院联合创始人，斯坦福大学的很多学院都把头脑风暴纳入了它们的创新工具之中。但是我也并不盲目迷信这种工具。

我认为，它只是一种在某些情况下很有用的工具。我经常说，斯坦福大学应该减少教授头脑风暴思维方法的时间，把更多的时间用于教授学生如何有建设性地奋斗上面。在这个问题上，我同意那些反对头脑风暴的评论家的意见。看看Bootcamp Bootleg中列出的那些技巧，你就明白斯坦福大学花在头脑风暴这个工具上的时间有多少了。

这里是我们从大多数头脑风暴实验中学到的一些重要教训，以及我为什么说他们没有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信息的原因：

1、在可比较的研究中，头脑风暴的效果是通过个人思想产生的效率即每个人在一定的时间比如15分钟内产生的想法的数量来衡量的。在常规的头脑风暴实验中，研究员们会比较实验对象分别在独自思考和集体讨论这两种不同的环境中针对某个特定的问题想出解决方案的速度。

这些研究很少会去评估实验对象想出的解决方案的质量，是否致力于那些解决方案，人们是否能够从听取他人的想法那里学到些知识，那些想法能够得到的成绩，对企业结构造成的影响或其他结果。这些研究并没有评估人们是否在意其他人的想法，因为你在独自思考时是不可能去考虑他人的想法的。

这些研究也没有评估客户对头脑风暴的反应：创新企业的客户通常会对头脑风暴留下深刻的印象，他们能够从观摩中建立起创新的自信心，增加集体的力量。

为企业带来的这些增益基本上都被那些试验忽略了。是的，最主要的发现确实是正确的，只是那并不重要。个人在独自工作时可以在单位时间内想到更多的想法，因为他们不用等其他人发言完毕后才去讲述自己的观点。但是根据这个单一和猜测性的标准得出的结论却是可笑的。头脑风暴引发的结果是很多实验心理学家也无法在15分钟内取得的。

2、如果创新就是说和听，那么你看看这些研究的数据就会发现，与独立思考相比，人们在头脑风暴时产生的创新想法其实更多一些。我认为，听和说都是创新的两个关键的社交元素。

3、几乎所有的试验性头脑风暴研究都是在从未接受过头脑风暴培训的人群中进行的。头脑风暴无用论完全是建立在对那些人的研究的基础之上。我早在2006年时就在我的博客上写过：“如果用另一个通俗易懂的方式来说，这就好比是根据处女在首次过性生活时的反应去研究已经拥有丰富性经验的夫妻的行为。”据Small Group的研究表明，当集体头脑风暴以正确的方式展开时，所谓的个体生产力损失似乎就消失了。

我们通过研究得出的结论是，如果你只是看重个体想出新的想法的速度，那么个体头脑风暴似乎更优一些。但是如果将头脑风暴的积极效应都考虑进来，那么集体头脑风暴的效果更好。

那就是为什么我认为“头脑风暴无用论”这种说法是愚蠢的。这样的结论并没有在真正的企业组织中验证过，甚至都没有在已经掌握了头脑风暴技能的人群中验证过。我希望那些反对头脑风暴的人赶快放弃自己天真的想法，开阔胸襟，得到比较成熟的结论再说话。